」他点燃长烟,不理会这里是医院,而且病人就躺在床上,目中无人的做著他想做的一切。
「我当然紧张了。」凌绫蹙起眉头,打从一开始就觉得他跟袭冰玠的长相有些神似,并且气质也挺相近的,尤其是那种正大光明使坏的狂傲,简直就像是跟袭冰玠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不过,此人比袭冰玠多了一份诡谲的气息,他浑身上下充满著残虐的味道。「我是舞者,即将出国演出,一个舞者伤了脚,你说严重不严重?」她说完,楼寂灭的表情也立刻变得很严峻。
「原来你是舞者,难怪会这么紧张了,是我不对,很抱歉。」宛若黑矿石的眼眸异常炯亮,但就是太过璀璨,刺眼得像会摄人神魂似的。「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凌小姐,敝人郑重向你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