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这样,放开我啦!」知道中计,她想气,但又气不起来,想挣开他,但怕弄痛他,又不敢真的挣扎,只能僵在他的怀中,一张粉脸烧得通红。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要求,就像个无赖一样。
她无奈,只得忍著羞怯,坐在他的腿上。在不走光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从披风中先探出一只手……
玄睿知道这是她的极限,也不逼她,由于她用另一只手披著披风,因此他专心地为她露出的那一只手上药。
「你……你的伤不要紧吧?」因为太过尴尬,她在炙人的沉默中找话说。
「已经让丈夫看过了,真的不碍事,上点药,包扎个几处马上就会好了。」他说得云淡风轻,极为专注地为她上药。
「骗人,你明明就伤得很重,你实在不该过来的。」她埋怨,有些不高兴他的不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