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萧莫遑睡饱了才醒来。当他一睁开眼,想到昨夜自己要了胡莓,他的头突然像宿醉一般疼了起来。
他侧头看看身旁,是空的。他紧张地环视室内,看到胡莓衣著整齐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
「你……我……」先出声的是胡莓。她有些窘怯地避开他的视线。「没得到你允许,我不敢走。」
萧莫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部,露出精壮的胸膛。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难道你对我就只会绝对的服从,或者达不到我的要求时,也只会弯腰道歉?」其实他知道自己理亏,怎能把昨夜两人做了那件事的原因全归咎于胡莓没有坚决拒绝他的占有。但面对好脾气的胡莓时,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会采取责备的态度。
胡莓低著头,「对不起,我——」
「住口!」看吧,她一开口又是一句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