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管怎样都避不开的。
为此,她一直替他感到忧心,却也无能为力。
「你别太再意,我已经习惯了。」
「可是我真怕你会应付不过来。」
裴修研笑了。如果她就在他面前,他绝对会伸手揉乱她的头发以示惩罚。「啧啧啧,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
「我才没有,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如果你真的关心我,那就别胡思乱想,不要让我除了要想办法应付那些讨厌的记者外,还得分神担心你。」
她不自觉拧著眉头嘀咕,「你们都太保护我了啦。」
裴修研是,她父亲也是,这个叫她别胡思乱想,那个不久前才念了她一顿,叫她最近这段时间最好乖乖待在家里避风头,她真觉得自己在他们俩面前好像变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
就是因为这样,更让她觉得她是裴修研的负担,一个甩不掉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