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该唤你什么呢?」为何要生气,她都已经这样他还不满意蚂?那要做到何种地步他才愿意放过她?
「照你以前叫的。」他想找回当初的烯儿,这个陌生的烯儿太残忍了。
以前……「厉堡主。」她从未叫过他什么,因为知道他会专心听她说话;况且她也不知要如何称呼他,索性便什么也不叫。只有当他开始伤她的时候,她便开始唤他厉堡主的。
「你……该死的!」她是故意要气他的!
趁他不注意,她轻轻挣开他,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奴婢还有工作要做,先退下了。」轻福了个身,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该死的,那些工作就那么重要?」她连跟他多相处一会儿也不愿意?就这么想远离他?
「堡主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吗?」何必这么生气?他不是不想见到她、宁愿从未遇到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