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关,听说那种畜生结扎后会温驯很多,你干脆让兽医替它……」童玄玮做了一个「卡嚓」的手势,建议应承关剪除「祸根」。
「再说吧。」应承关并不认为结扎就能扭转它的烈性,「你这番话千万不要在它面前提,它已经够讨厌你,要是听到你对它的命根子有邪念,以后你恐怕很难踏进我家一步。」
童玄玮扯扯唇角,「我真可怜,向来爷爷不疼、姥姥不爱,从小到大我妈又一直告诉我,我老爸在我出生前嗝屁归西,现在连只畜生都欺负我,唉……」
「叹气时不要笑,那会破坏你刻意营造的悲苦气氛。」应承关提醒眼前那张笑得好灿烂的俊颜。
「我这叫苦中作乐。」
「是皮笑肉不笑吧。」应承关淡道。
「才离开应氏几年,嘴巴会损人了噢,应教官?」而且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多了。「看来你离开应氏倒是过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