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知道我?」闻笙先是一讶继之皱了眉,「妳找我师父做什么?」
「算帐!」她再度寒寒出声。
「算帐?」闻笙轻蔑冷哼,「少骗人了,我师父是不欠人的。」
花映红寒著嗓。
「错!他就是欠了我一笔多年的债。」
「债?钱债还是情债?」
闻笙机灵得很,光凭一句话就已从对方眼底嗅出了原由,继之发出嘲弄的笑声,「大姊姊,看来妳就我师父躲了多年的仇家吧?奉劝妳放手,一个男人为了躲一个女人,窝在深山几年不肯出来,他对妳有多少意思妳还不明白?」
无视于花映红握著长鞭的手爆出了青筋筋及那灼人的眸光,闻笙依旧气定神闲:
「更何况……」
见他歇不语,花映红恼的追问,「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这会儿他身边已有个白骨精,又怎会看得上妳这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