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润润喉的吞了吞。
「你好。」萱聆看著他,生疏的开口。对于这个人,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好像见到一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人一样,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她甚至一点也不会将他是自己的父亲这一回事联想在一起。
「我……」柳全贵涩涩的开口。「你妈她当初到美国的时候,天天都在哭,怪我不该这么狠心的把你给丢下。我们……都感到很抱歉。」
「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并不觉得你们欠了我什么。何况那时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婴儿,其实要我怪你们、怨你们,那都是不可能的。我连我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从何怨起?都过去了,再怎么样都过去了。」她没有一丝感情的说著,平铺直述的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你……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