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标准,这些都不算,那到底啥才叫作「逾矩」的举动啊?
「快过来!」他拍床,「等夫妻的默契达成,有些戏就不用做了!」
她当然知道他一整天将她绑在身边,为的是减低两人之间的疏离感,不让乡亲与衙役们纳闷他们之间毫无夫妻的亲昵感,起了疑心,才这么做的。
每当她对他的做法有所质疑时,他都是这么告诉她,丙数频繁得都可以背得一字不漏了。
「好啦!」她没好气地应,爬上床榻,睡在内侧。
放下床帐,他拉起薄被为两人盖上,在被里,他又牵起她的手。
「干啥睡觉也要牵手?」
「要让你习惯!」他闭眸。
「我很习惯了!」她撑起上半身,瞪著他的睡颜。
「你今天有两次甩掉我的手,有三次拒绝我的靠近,可见你尚未习惯新的身分!」
吧啥算这么清楚啊?但管蒲剑已经挤不出气力跟他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