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负责发号施令、他负责实际的行动,两人配合无间,竟有一种特殊的默契,仿佛他们已共同生活许久。
欧阳思思回来过,照例对她受伤的事大惊小敝一番,但才相聚几日,便又离开了。就像候鸟般短暂地在他们的生活里停驻,但从不久留。
而若石,只不过基于朋友的道义,在她有难时拔刀相助,住进这个家里,却已远比思思更有存在感。
这屋子里,除了家人以外,还有偶尔来访的朋友在此出入。但朋友来来去去,并不久留,就连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来过,从前也只偶尔来过节的爸爸和想想也都像是短期的房客。
有时心心会想,是不是她家族里的人都有著吉普赛人爱流浪的血统,所以爸妈、思思,甚至是想想,都没有长期停留在一个定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