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服务生离去后,苏媛将头转了过来,看见聂翔表情黯然,不免好奇问道:「你是怎么了,我骂了服务生让你看得不舒服?」
「并不是,我是觉得……难得出国渡假,你可以放轻松点,不必这么紧张,也许是那个酒名取得太惹火,但实际上也不一定有某方面的功效。」聂翔总认为,她还是对他有著一层防心。
「所以你还是希望我能喝下那杯酒,然后就不省人事,等到我酒醒了,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是不是这样?」男人惯用的伎俩,她可见多了。
聂翔吓得忙摇手。「我可没那么龌龊下流的想法,你看我这样子,会对女性同胞做出猪狗不如的事吗?」
他刻意将胸挺高,表现出君子风度。
「什么叫做衣冠禽兽你可知道吧,我又没有透视的功夫,所以一时半刻也无法看穿你,如果你真要我对你有好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