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你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涂祐瑄边将锅子放到水龙头下装水边叨念著,但海鸣还是不为所动的杵在那儿。
用锅子盛了七分满的水,不待她开口支使,海鸣就已经自动自发的上前将它给提到瓦斯炉上给放好,然后又重新倚回冰箱门上。
坦白说,有人「服待、使唤」的感觉挺不赖的,可是,若被人当成什么观赏物直盯著瞧,那感觉说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将玉米给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她又想将他赶出去了。
「你先将蛋糕给拿出去嘛,反正你……你要干什么?」看见突然伸到手边的那只大手,涂祐瑄吓了一跳。
「两个人一起动手比较快。」凑过身,海鸣跟她并站在水槽前面,手也拿起一条玉米冲洗著。
「可是……」
「快点,再这么慢吞吞的,等你洗好下锅,天都亮了。」海鸣的口气显得有些粗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