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哥哥说他钓你,你都不理他,原来早就已经有人专车接送了。」
「专车接送?」纳闷的重复著这四个字,涂祐瑄的脑子开始转动。
敝哉,有谁知道她今天晚上的班机回台湾?她闷闷的下了飞机走进大厅。
突然的,有张大脸才窜上了她的逡巡里,她就见到了那张大脸的本人,及他怀中的那一大束花。
「海鸣!」
斑头大马,光站出来就已经显得很有分量的海鸣,早就垮著一双长腿迎向她了。
「累了吧?」将花塞到她手里,他不由分说的抢过她手中的行李拉杆,还状似体贴的轻扶住她的腰,「我的车在外头。」
眼角接触到杨安安那一脸似曾相识,但却又不怎么确定的表情,涂祐瑄的脑袋不禁阵阵的泛著疼。
丙然!
「啊,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