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被柯绍禹抓住了,他用非常可怕的眼神警告著她。
「住手,你胆敢踫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就算你会毁了我,我也要为自己受的委屈出一口气。」
「委屈?像你这种生性,把男人玩弄于股掌间的女人还懂得什么叫委屈、什么叫怨怼吗?」
「我不是——你、所、指、控、的、那、种、女、人。」她要为自己澄清,面对柯绍禹那脸鄙夷,臧可岚一颗心感到好难受、好痛苦。
「你不是吗?」柯绍禹讥诮地笑了一声。「宽衣解带拍了的写真集,又和无数男人传出绯闻,现在又不知羞耻的只穿一件薄纱拍广告片,像你这种习惯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肚的女人,就是天生,一个让人厌恶的荡妇。」
她是荡妇……一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竟然用如此低级的字眼来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