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她的脸颊,那迟疑、那犹豫与不舍,像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你知道到那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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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允桀那句话,让管依彤心神不宁地回到家,在家里还是坐立难安的。
「小姐,拜托你别再走来走去了,晃得老妈子我头都昏了。」萍嫂说。
「怎么?」
「从公司回来后,你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直发呆,不知在想甚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垮著脸的,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停了,本以为站在窗前的你不再坐著发呆,没想到你却开始走来走去,你已经踱了三个多小时了。你不累,我这个看的人可累了,有甚么烦心的事吗?」
避依彤摇头。「没有。」
她烦的是任允桀丢下的那句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放份去找他,抑或当做没这回事,任寂寞和两人间的对立折磨自己,思绪就在去与不去中间徘徊,这么久了,她还是没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