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药话才说完,明御风果不其然地打著呵欠,头也不自觉的往下点著。
明夜衣没有多做坚持,只道:「回苗疆的路上一切平安。」
「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
省去多余的客套,她们彼此对笑著。
待荆红药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蓊郁的松柏间,她才抱著儿子软软的身子朝屋内走去,临进门前,却又
踅过身。
会是她多疑吗?这几日,总觉得有双眼楮在背后注视著她,仔细瞧去,却又遍寻不著,反倒显得她
多心了。
回到屋内,将早已熟睡的儿子轻放在床褥上。
她伸手拉下一旁的木窗,随著最后一丝微风窜进,微凉的空气带著股清香,却不同于以往的青草味
,而是股淡淡的幽香。
不对,是迷香!
尽避立刻止住了呼吸,但一部份的香气早已入侵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