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牟冠宇梭巡一圈后,迟疑的问:「邹老太太不是罹患关节炎吗?」
「是隽易这么跟你说的?」邹奶奶心里有数地反问他:「若我真是只有关节炎的话,怀鲁有必要小题大做,担心我的病情,连公司都不去的地步吗?老实说,你不觉得这种情况有一点奇怪吗?冠宇。」
「难道老太太您在暗示我别的?」
邹奶奶眼里闪著宣布喜事的光芒,怡然地说:「我哪里是暗示,就让我直接说清楚吧!我得的是骨癌,已近末期了,即使进行生化治疗或切除手术,也只有半年的老命可活。所以怀鲁说的‘暂时’大概就是‘半年’吧!至于他一反常态远离为盼,就是想减低我对为盼的反感,怕我以死的手段跟他哀求。所以在大家都有芥蒂与各有心事的矛盾情况下,唯有我出面把气球戳破,谜题才会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