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吗?」
轾雨将双臂枕在脑后,悠哉地回答:「你甩不掉我的。」
「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昱静咕哝。
开了一段路,昱静突然想起,「喂!你刚刚干吗吓我?上面规定你们现身时都要先吓一吓人吗?以表示你们的与众不同,凸显你们的崇高地位?」
「喂,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喂’?你小的时候都叫我轾雨,还老带著崇拜的眼神看我,敬我如天神,现在怎么口气大变?」
「谁敬你如天神啦!我看是你的自卑心作祟。还有,我叫你‘喂’是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十足像个乳臭未干的头毛小子,我当然叫你‘喂’。
「喂,你别转移话题,刚刚为什么吓我?」昱静柳眉横竖。
「我高兴。」
昱静咬牙切齿,「真想把你踢下车,让你在这荒郊野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独自一个人走在寒冷的、无月的夜晚,幸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