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儿心虚不安的模样,就知道女儿在撒谎,但汪孝德?也不戳破,他迂回地用起苦肉计。
「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花白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看来明天的婚礼是没办法举行了,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辜家,还有所有亲朋好友。」
他再叹一口气,神情落寞地看向漆黑的窗外。「我这张老睑不值钱,丢了没关系,但是,如果辜京彻的爷爷知道孙媳妇跑了,一定会难过得心脏病发。如果真的病发了,我怎么对得起辜家呀!我还是立刻到辜家,向他们赔罪好了……」
「爹地……」看著父亲的样子,心静真是又难过又不舍。
见女儿已经动摇了,汪孝德更卖力演出。他低下头,脸色凝重地挥挥手。「心静,你别担心我,如果这一次去辜家,被他们用扫把赶出来,也是我罪有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