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觉得两腿发软,似乎就有什么要向我的脚上撞著来;这使我不知道怎样前进,也不知道如何撤退了。水越在我脸孔上读到我的困难,伸手出来笑著说道:
「一副灵活的脑子上配上一双最笨拙的脚,老天爷永远是最公平的!」
这句话是我发狠起来,自然谢绝了他的手。奇怪的是,这尖帽儿给我脚底的刺激也不过那样。这样我更有了信心,放大胆只管一脚又一脚的踩出去。我走得很成功,笑著夸耀道:
「哼,瞧我吧!不相信我不会在这儿跳芭蕾哩!」
芭蕾舞自然不会跳,但我却一心一意地吃起鸭腿来。这鸭腿的滋味非常好,可是有点太咸。我边叫水越接去他的,便咬住一条筋,用力地手底一拉,没想到脚下是块虚石,整个身子向前倾去,正是这时候,来接鸭腿的他接上我,我一筹莫展地扑在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