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她是他的旧情人吗?」
「我是在问你呀!」
「如果我爱上一个人,便永远不会变心。如果水越曾经爱过她,现在又移到我身上来,我便不希罕。」
我们的脚踏车轮压在一堆砂砾上,把我们颠得像簸箕里的谷粒。
「我看,她对他就象张若白对你。」她忽然很有把握似的说。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连忙问。
「有天我用扑克牌替他们两个人算命,一模一样的。」
我气恼地瞪了她一眼,骂她一声见她的鬼,再也不听她饶舌了。
她大约又在作著伸舌头之类的怪模样,我已不理她,只管用劲踩车。她落后了两三丈,却又追著上来。
「喂,凌净华呀!版诉你一件事,昨天晚上秦同强向我求婚哩!」
这是个大消息了,我心里一动,但还是不答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