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拒绝让他心痛欲裂,可他不能指责什么,该被指责的人是他,不是她;最没有资格要求重新来过的人也是他。被拒绝是意料中的事,活该他终于尝到心痛的滋味。
是他该受的,有什么借口脱罪!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为什么要故意扰乱她的心绪?当年他可以那么无情,只听信片面之词就隔著电话提出离婚要求,现在又凭什么以一副深情的模样说出「重新来过」这四个字!
「你……你该知道自己最没有资格要求重新来过。」
她的陈述瞬间冻结他的血液,如刑具般凌迟他的心,他真的找不到借口来反驳这句话。
不能说自己也是被蒙在鼓里,同样也是受害者,因为这样做意味著他在怪自己的母亲,他做不到;况且,如果当年他够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