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王撷月 第六章

当他们回到聂王庄时,已是午夜。

午夜,是罪恶的开始。

厅中,一个身影的存在使整个气氛降至冰点。

「你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呢?」聂老爷坐在厅里问著刚进门的人,口气温柔得如同一个慈祥的父亲。

「老爷?」聂人故显然很惊讶看到父亲。

老爷?是聂人故的父亲?!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叫爹,还要叫老爹呢?陆盈月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却也不好拉著他问,只能默不做声地站在一旁。

「去哪里了?一整个下午都看不到人。」

「随便出去走走而已,没去哪里。」

聂老爷眯起了眼,晃到他身边。

「怎么一身的血?和人打架了?」

「路上出了点事。」

啪!一个巴掌恶狠狠地击在他的脸颊,毫不留情地在他俊逸的脸庞上烙下一个瘀红的五指印。「聂人故!」陆盈月惊叫出声。

她只听到声音,似乎是清脆的巴掌声响。

「你别管。」聂人故将她移至身后。

「你居然敢说谎骗我,小杂种,给我跪下!」聂老爷一脸狰狞的瞪著他,怨恨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父亲看儿子,反倒像是在看自己的敌人一般,恨不得亲手剥他的皮、饮他的血。聂人故听话地跪倒在地。

「你去看夫人了,对不对?你瞒著我去看她,对不对?」

聂老爷一边说,一边用藤条猛力往他身上抽。

毕竟是曾经叱 风云的人,想当年使聂王庄闯出名号也是凭著一双手打天下,聂老爷本身当然有相当的武学基础,也因此抽在聂人故身上的鞭子,鞭鞭用的力道都很惊人,力道却恰好不会伤及筋骨。

是血的催化,使得聂老爷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莫名染上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嗜血光芒,眼眸闪烁著杀意。

陆盈月站在一旁,听著耳边不断传来划破空气的鸣啸,大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毫不犹豫地冲到聂人故身前,以小小的身子护住他,「你为什么要打他,他哪里惹到了你?」

聂老爷根本不理会她,鞭子还是一下接著一下抽著。

陆盈月闪避不及,被抽了好几鞭。「好痛!」她闷哼一声。

天啊,这鞭上是有什么古怪?陆盈月被鞭子给狠狠抽打了几下,就觉得整个背像火烤的一样,鞭子抽过的地方热辣辣得吓人,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猛打转。

这么痛,聂人故怎么忍得住?「不想被打死,就快点让开,别在这里逞英雄。」聂人故看著她几乎纠在一起的小脸,心里隐隐作痛,只得急急催著她让开。

「不要!你爹这么不讲道理,不分青皂白就胡乱打人,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她痛得快昏了,却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屈服。

「公平不公平,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蠢兮兮的陪我挨打,快滚出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出去!」她倔强地摇头,最后索性转头朝他爹狠骂:「你打够了没,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眼见这狠狠的一鞭就要抽花她美丽的小脸,然后鞭子却在即将抽上她脸的前一刻,猛然停住了攻势。

发现鞭子没有落下,陆盈月整个人也就跟著放松了,小小的身子整个虚软无力地瘫在聂人故身上。

背上那几鞭差点就要了她的命!「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聂老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似乎……似乎是在问她,又没有好象不是。陆盈月不知道,替她挡下鞭子的是身后的人。

「您会打死她的。」聂人故紧抓著鞭子,利眸看向他,一点也不在乎鞭子利破他的手掌,流出点点血渍。

「你这个杂种,竟敢反抗我!」聂老爷怒不可遏,却怎么也抽不出被聂人故紧握手中的鞭子。

「我不是反抗您,只是再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

「管她死不死,不干我的事。」

「老爷——」

「死就死,谁怕谁。」陆盈月不知从哪突生的胆,恶狠狠地朝聂老爷臭骂,绝美的小脸上净是倔强。

「别说大话,小心到时候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你怕什么?」

她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想找死,也不是这个方法。

「放肆!看我好好教训你一顿。」聂老爷一把扯住她的手,这一番用力的拉扯又触动了她背上的伤,痛得她哇哇叫。

好痛!再这么拉扯下去,恐怕她会活生生给撕成两半。

这个聂老爷少说也有六十来岁,明明就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劲却出奇的大,扯著她的力道大得惊人,简直就快将她的手给扯断。

陆盈月心里虽然害怕,却硬是不肯向聂老爷求饶,紧咬著唇就是不吭气。「老爷,她已经知道错了,就饶了她一次吧!」聂人故发现陆盈月已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知道柔弱的她绝对经不起激烈的拉扯,只好出面打圆场。

聂老爷却像是发了狂似的,怎么也不肯放手,整个人笼罩在一股高涨的愤怒当中,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聂人故晓得再这样下去,陆盈月的小命肯定保不住。

他悄然运气于掌中,一把反握住聂老爷的手腕,虽看似毫无使力,但实际上聂人故只消轻轻一使力,聂老爷的手骨就会碎裂。

「你这是……」聂老爷察觉不对已经太晚,想不出任何反制他的好办法。「老爷,放过她吧。」

这是威胁,同时也代表著聂家父子的正式决裂。

「滚,你们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聂老爷大吼。

带著几乎昏厥的陆盈月踏出门口,聂人故像是百般留恋不舍一般回头望了一眼,却只见到聂老爷像发了狂似的,见了东西就摔、抓了东西就砸。

这哪还是个人,分明就是个野兽,一个披著人皮的野兽。

聂人故冷眼看著父亲疯狂的行为,俊美的脸上竟无一丝表情,神情阴冷得教人瞧不出究竟是喜是悲。???「呼呼……聂人故,我的背好痛喔……」陆盈月趴在床上,哇哇乱叫。

「轻一点嘛,很痛、痛痛痛!」

「活该,谁教你要逞什么狗屁英雄。」聂人故一边替她红肿的美背上药,一边恶狠狠的教训著她。

瞧瞧这原来白皙柔嫩的美背上平白无故多了七、八条纵横交借的红肿鞭痕,她这个背,再多挨几下鞭子肯定会皮开肉绽。

越看,聂人故的眼神越冷。他发觉自己并不喜欢看到她那身无瑕完美的肌肤上有任何的伤痕瑕疵。

「我想帮忙,不想看你被打嘛。」她好委屈,连好心帮忙都会被骂。

「多谢你的鸡婆。」聂人故可是一点也不领情。

陆盈月无奈的扁扁嘴,没兴趣再多费唇舌讲些大道理给他听,干脆乖乖的躺著,让他帮忙上药。

突然,她想起他的身上总有数不清的伤。

「你常常被你爹这样打吗?」

「还好。」

还好就是有?!「你爹都是为了什么打你?」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白白让他打?」她简直不敢相信。

「就算知道,又怎样?」

「这……至少不会被打得太冤枉。」

聂人故并不搭腔。

其实他多少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绝大部分与他娘有关,往往他爹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拿他出气,将他娘离去的责任归咎在他身上,然后狠狠在他身上发泄一顿。这对他来说,当然是非常不公平的。

但是聂人故并不想改变现况,因为这是他与父亲唯一交集的地方,这是两个人唯一可以沟通的方法。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每个人都因为生怕连带遭受惩罚,从来不曾出面为他说过话,唯独她,不知究竟是搞不清楚厉害关系,还是单纯想帮助他,居然愿意挺身而出保护他,也不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这股傻劲,著实为他的心中带来一股暖流。「你爹不知道你娘死了吗?」

「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告诉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为什么不告诉他?聂人故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其实,他只是害怕当他爹知道娘的死讯之后,会失去对生命的热爱,而留下他一个人独活在这个世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办法忍受?「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陆盈月摇摇头。

「她被人发现死在碎蝶冢上,双目被人挖出,舌头被人切断,脸被人用刀划开,手脚四肢的筋脉被挑断,死相凄惨至极。」

「谁会下这么毒的手?」

「我不知道。」

陆盈月只有沉默以对,在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他娘死得如此惨,感觉上听起来像是被仇人报复的手法。

突然,她觉得非常歉疚。

聂人故的娘死了,他的亲人只有他爹,他一直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呵护著这脆弱的亲情,然而因为她的关系,使得他与他爹正式决裂。

「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和你爹之间……」

「我爹,不认为我是他儿子。」

他是在安抚她的罪恶感吗?她看不见聂人故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判断,他似乎很难过,低沉的醇厚嗓音里带著浓浓的失落。

「我爹以为我是我娘与别的男人生下来的,不是他亲生儿子。」

所以才会对他这般恶劣?这对聂人故太不公平了,他是何其无辜啊!她简直难以想象,聂人故之前是过著怎样非人的生活。

「我……我帮你上药。」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安慰些什么才好,只好随手找些事情来做,以掩饰自己的心慌。

她接过聂人故递来的药,坐起身子替他上药。

小手滑过一个又一个伤痕,脑海里想象著一个又一个他挨打的场面,他有多么伤心难过啊!自己的父亲不当他是亲生的儿子,母亲又死得如此凄惨,在这样环境下生存的他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情活下来的?相较起来,她的生活是多么幸福。

从小就在大家的叮护下长大,有一个温柔斯文的主子教她弹琴、陪她聊天,从不让她接触外界的污秽,只将她保护在一个纯真无忧的小鸟笼里。然而有一天小鸟笼突然破了,她被迫接受外界一切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鸟笼里的她一样幸福,广大的世界并不如她所想一般美好。

或许,她的纯真在不自觉的时候已经深深伤了他。

所以,他才会如此讨厌她。

陆盈月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你怎么了,伤口又痛了?」聂人故看著她发红的眼眶,问著。

她摇摇头,尽避小心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一直很爱哭,可是主子一直都不喜欢看她哭,说她哭起来很丑;现在她又想哭了,却不想让他看见,不只是因为主子说她哭起来很丑,更是因为她不想让聂人故以为她所落是的眼泪只是同情。

同情,对一个人来说有时候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那你怎么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聂人故温柔的捧起她的小脸,轻声问。眼泪忍不住了……

陆盈月不愿让他看见,索性将小脸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紧紧的、紧紧的贴住。

「替我难过,是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鼻音浓重:「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有点——」

「难过?」他自动替她接下去。

只见小脑袋上下点著。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很痛,快点起来。」陆盈月一听他这么说,生怕自己的粗心大意触踫到他的痛处,马上就将小脸抬起来,一刻也不敢耽误。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霸道的吻给强迫吞回肚里。

聂人故满意的发现,这张小嘴还挺合他的味。

以他的标准来看,陆盈月太过生涩,没有一些妖娆女子的火辣大胆,却反而多了一种令人想要占为己有的脆弱,像是未经前人探就的处女地,每一处都充满了原始而纯挚的甜美触觉。「呼呼……」陆盈月趴靠在他身上,大口吸著气。

聂人故只是笑,并不多说什么,他看著陆盈月绝尘无双的小脸。

清丽的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却已不见伤心的迹象,反而是粉红的云霞浮现在她绝美的小脸上更显是娇媚动人。

他喜欢看她这样,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猫,脆弱无助却又楚楚动人,教人忍不住想怜爱。感觉著他沉稳的吹息拂过脸庞,陆盈月低下小脸,泛滥的情潮火辣辣地烫红她嫩白的面颊。「你……的伤口,还很痛吗?」

「是有一点。」

「我……真是对不起。」

她除了道歉,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为什么要道歉?」聂人故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瓣上。「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就吻我。」

「吻你?」

这……她不会啊!她会刺绣、会弹琴,多少也懂一些医理,可她从来也没学过该怎么吻别人啊!十多年来的岁月,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根本就懵懂无知,生活圈里也少有男子出现,也因此在这方面的消息完全断绝,虽然偶尔可以从服侍的丫环那儿探究一些,但毕竟来源还是有限,对这方面依然是模模糊糊的,一点也不了解。

循著前几次从他身上学来的经验,是不是只要嘴贴著嘴,就可以叫吻了呢?如果是的话……

陆盈月想著,心中也悄悄放大了胆子,她模索著,然后慢慢将自己的唇靠上聂人故的薄唇上,实行她所谓的「吻」的动作。

「你以为,这样就叫吻吗?」聂人故轻声低喃,不满足于她生涩的技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重新将主导权揽回自己的手上。

灵巧的舌尖探入她微张的小嘴,恣意的探索属于她的甜蜜,迫切地感受她的需要,他将吻加深,几乎阻断她的呼吸。这个吻从起初的霸道宣告,到现在的深情缠绵,逐渐转化为浓烈的欲望。

聂人故顺著她优美的颈项一路细吻,偶尔轻轻啃咬、吸吮著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在她无瑕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湿红印子。

陆盈月只能娇声轻吟,在他如细雨般的碎吻点点落下时,那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蔓延全身,感觉起来很舒服、很奇异。

聂人故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训诫:「知道了吗?这样才是吻,像你刚那样嘴贴嘴的方式,是三岁小孩才玩的把戏,单纯又无知。」

「不要……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她小小声请求著,不敢太放胆告诉他,因为害怕他会毫不考虑的拒绝她。

聂人故会拒绝她吗?当然不会,谁有办法拒绝一个如此娇美的小人儿,而且这纯真无邪的小女人确实燃起了他想要她的冲动。???他不确定自己究竟爱不爱她,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他要她!无关乎爱不爱,单纯只是之间的关系,他要她的身体,他要彻彻底底将这副姣美的的身躯烙上属于他的标记,她只能属于他。

「我不会离开你。」聂人故在她耳畔轻语,让她虚软的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她的衣衫不整,因为适才聂人故替她抹了药之后没顺便替她穿上外衣,使得她仅著一件轻薄的抹胸,露出她形状优美的肩头锁骨,聂人故轻轻啃咬著那纤弱的肩臂,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微漾著粉嫩的色泽,教人亟欲一亲芳泽。

顺著颈线,聂人故的细吻如雨点般落下,吸吮啃咬著那一身如婴儿般无瑕完美的肌肤,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紫红的小红点,激得她不住轻声娇喘。

她的腰好细,像是稍微用力就能轻易折断,聂人故疼惜地轻揽住她纤弱的腰肢,让她躺在床榻上,却又不至于踫疼了背上的鞭伤。

「聂人故……」她轻唤他的名,似乎有些恐惧。

「别怕,不会有事的。」

解下罩著浑圆玉乳的抹胸,他震慑于眼前所见。严格来说,她并不丰满,但形状却小巧优美得令人惊艳,他托住她美丽的,极轻极柔地含住柔软的顶尖,相当有技巧的挑逗著她。陆盈月毕竟从未经历过此种经验,在他的逗弄下,无助地缩起身子。

「别怕,让我引导你。」

他的手滑过裙摆下凝脂般的大腿,陆盈月敏感地琴缩了一子,但旋即又坠入他所带给身体的一种全然新奇的感受,聂人故手指悄然探入她私密的深处,紧缩的肌肤触觉将他的手指紧裹住。

她还是处子!指尖传来的触感,明确地告诉他这个讯息。「我……不喜欢这样,聂人故,我……」她全身紧绷得快虚脱了。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聂人故加快手指的抽动,意图将她的挑起。陆盈月觉得自己即将在这如猛浪袭来的情潮中灭顶,禁不想他恶意的侵略,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似泣似吟,听得人心神俱醉。

他不确定莫名牵动自己的异样情绪是什么,不过他知道,身下的小人儿从此以后真的只属于他,别人再也抢不走。

「好痛……聂人故,我好痛……」分不清究竟是背部摩擦床板引来的疼痛,还是他猛然冲刺所带来的痛楚,陆盈月惊叫出声,大眼里满是痛苦的泪水在打转。

「不会了,不会痛了。」聂人故为自己的粗鲁觉得抱歉,他忘了她未经人事。纯洁如同一张白纸。在进入她的瞬间,激情的漩涡几乎要将沉浸在的两人给吞没,聂人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渴求一个女子。

陆盈月的美丽、脆弱、无瑕、虚弱,犹如盘根错节的树根层层穿透、盘绕著他一如冰霜的心源,激荡起冰湖中一浪一浪翻滚的澎湃情潮淹没了他的思绪,转而沉溺在她所带来的安祥宁静中……

激情过后,聂人故趴靠在她光果滑嫩的身子上喘息,在看见她眼角残留的泪水时,他温柔地抹去,眼里净是不舍与怜惜。

「还痛吗?」

陆盈月点点头,迷炫的心思不知是遗落在适才的狂潮里,或是被以及背部传来的疼痛给吞噬。

「下次就不会痛了。」他微笑,替她盖上一袭薄被,将她玲珑姣好的身段全部掩盖在被子里。

聂人故的指尖拂过她的脸庞,细细划过每一个的轮廓。

不可否认的,她真是美,绝美陆盈月尤其是那股纯真脆弱的神情,更教人心动。他没有把握,别的男人在看到她这般诱人的模样后还能否把持得住。

天知道,她这模样有多么引人犯罪,在那绝美的容颜下荡漾著少女独有的纯真以及女子特有的柔媚气质,组合出一种独特、令人心动的美丽,而这样的清雅美丽是少有男子能抗拒的。他是自私的,没太大的度量能和别人共享。支起她优美的下颚,聂人故十足霸道的命令道:「听著,除了我以外,你不准给其它人看到你这模样,就算是白楚卿也不行。」「喔。」她乖乖地应著,刚才的激情耗去她太多的体力,现在的她脑子一片浑沌,什么都不起来,整个人只想好好睡一觉。

细长的手指轻拂过她柔嫩的脸庞,感觉那如花瓣般纯丽无瑕的肤触;灵巧的指尖滑过她浓密散落的长发,淡淡的幽香自她的发梢传来,袭向他的鼻间,淡雅浓馥的香气,十分清爽好闻。

聂人故满意地扬起嘴角,微弯的深瞳清楚展现著他浓烈的占有欲望,绝对是不容人怀疑与考验的。

「你是我的。」

最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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