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也是,下人和外人都无权千涉他的活动,所谓外人,其中自然包括她。
华莲真对著仆人讥讽地笑了笑。「你说得对极了,命是他的,谁也管不著。」说完,门一关。
她倚在门上咬牙切齿嘟哝著说。「伤遗没愈合就开始练功??最好练到手断了,自然就会安分地休息,真是不要命的家伙。」随后想了一想,她耸一耸肩。「就算他的手断掉也与我无关,我干嘛生气!无聊。」
华莲真换了一袭轻松的洋装,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一小时将近,是他该吃药的时间。
她一手握著水杯一手拿著药走出房间,蓦地想起仆人一小时前的叮嘱,他不在房间而是在要命的练功房。
练功房??
这下可难倒她了,她根本不知道他的练功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