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风徐徐地吹著,偶尔几片叶子被风吹落,打著呼啸儿飘到地上。
屋内蒸腾,火辣辣地卷烧了大半夜,直到天微亮,司辰寰和谷月才相拥著在书房的地毯上歇息。
司辰寰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连要了她三次,而且过程激烈到让他连停下来采取避孕措施都不能;换言之,她让他浑然忘我到彻底失控了。
只为了这个连期间都不忘工作的女人,他……
司辰寰懊恼地搔著头皮,不知道这种形是怎么发生的?又不是十七、八岁少不经事的小伙子,竟会爱到发狂,以致连后果都不顾了。
想到「后果」,那可能是一个与他流著相同血液的孩子,他对「他」有责任,必须尽义务将「他」教养成人——天哪,义务耶!他眼前已经开始一片昏暗,他美好的自由就要毁在这一时欢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