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话还没说完。
听著脚步声渐行渐远,毓龄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那个男人又是在发什么脾气,想到都头昏脑胀了。
「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她皱眉苦思。
这时,守在房外的两名婢女见纳尔图离开了才进来。
「格格?」她们怯怯地唤道。
毓龄用指腹揉著太阳穴,虚弱地说:「我头有点晕,想躺下来睡一下。」
「是。」两名婢女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伺候。
两人想到纳尔图方才离去之前说主子没事,只是头部的伤口还没完全复原,才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躺在炕床上的毓龄只是翻了个身,面部朝向内侧,把自己蜷缩起来,这是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心想有什么事等睡饱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