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不再积极劝进,反正他们要在这里住下,丰富异国风味的家居,嗯,先享受过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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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性子冷淡,单独住在北跨院里,不跟谁往来,倒是秋栀儿跟步弭愁两个年纪有段距离,个子却差不多的小女人一见如故,经过几次谈话、吃东西,共同的话题添多,变成「酒肉」好朋友。
此刻没拿过针线的步弭愁低垂著藕白的颈子,正在学习描花。
描花是刺绣前很重要的步骤,她用心的以炭笔做画,花花也有样学样的画起来,没有主仆分别,和秋栀儿三个人互相交换心得,吃吃笑笑,好不快活。
「哎呀,我差点忘记,乱大爷吩咐我要每天晒棉被呢。」花花突然站起来,炭笔从脸颊画过去也没知觉。
「我来帮你。」秋栀儿想起来走动。
步弭愁跟著道:「我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