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酸臭味儿仍留在我肚里储存呢。」
邬然总算懂了!
左一句、右一句,他明里是客客气气的逗弄,但暗里,分明是讥她不知分寸,当街对他动手动脚。
「你究竟想怎样?」被糗毛了,邬然忍不住犯起嘀咕。
连著几天来的奔波劳累,于身于心,她真的是累极了,才会一时不察的犯下错误,甚至反应慢半拍的继续占他便宜。错虽在她,但事出有因,她说了她不是存心故意对他上下其手,他有必要这么卯足了劲地挖苦她吗?
呿,小气鬼一个!
「想怎样?」见她噘嘴回话,孙别稔不由自主的笑瞇了眼。「姑娘妳该不是动了肝火了吧?」
他还来?
「希望这把火,不是被我给挑起的,否则我心有不安呢。」
「你才不是这样想。」
「呵。」他的笑容更灿。「妳真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