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里的民风淳朴到可以日不闭户?她狐疑地皱起眉,思忖了会儿,穿起挂在手臂的外套,把斜背的皮包改为侧背;拢了拢散落的发丝,才提著行李往房子走去。
「宇先生?宇先生,您在吗?」在遍寻门铃不著后,褚澄观只能站在微敞的玄关门口扯开喉咙喊。
半晌;无人回应。不会门开著,人就跑出去了吧??锗澄观四处环顾;看到庭园有条石铺小路往屋后绕去。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提著沉重的行李踏上不知通往何处的小路。
为什么她得开七个小时的车跑来这边劳动身体?心里不住嘀咕,突然「喀哒」一声,褚澄观一僵,随即懊恼地闭上了眼,脚下高低不一的感觉已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亲爱的高跟鞋已经先一步地弃她而去了!那脆弱的鞋跟根本禁不起石子路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