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彧……」扶起老管家,旅祺对彤彧眼里的悲哀感到不安,因为彼此是这么的相像,每回一见到彤彧,他就如同照镜子般的看著另一个自己。由幼而长,他从未见过彤彧眼里有如此深沉的伤痛,这使旅祺为之怅然。
「不错,这压根儿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我的阿爹要置我于死地……难道阿爹所说虎毒不食子是假造的?为何我的阿爹偏容不下我,为什么?」踉踉跄跄地走进那个嵌刻得十分工整对仗的门内,彤彧落寞地看了旅祺,而后身一跃,即从舱底的假地中潜游入海。
从此平静了好一阵子,彤彧并没有再出现过,像是根本都没有存在过般的消匿无踪。但旅祺并不死心,常常在夜半无人之际,悄悄地穿越附设在以前是父亲房间,现在是他房间的密道,单枪匹马的来到舱底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