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血亲兄弟,明知他有性命之忧而不救他,今后我康旅祺何以立足天地?」
「少爷,你这分明是为难老奴我哩,老爷临终前有交代,既然外人视二少爷所夹带之藻泥为鬼迹,则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再以渲染,如此便可轻易地除去他。否则,以后我们再难找到比此时更佳的天时地利之势了!」
尾随著旅祺往外走,管家仍不愿放弃说服他的希望。
「别再提了,我……」旅祺的话就此悬在半空中,连老管家也神色大惊地杵在当下。因为在他们面前,浑身湿淋淋,披挂著长袍和巾被,彤彧正满脸阴森地盯著他们瞧。
披头散发地斜倚著门,「原来……原来……都是骗我的!」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彤彧摇摇晃晃地踱向他们,满脸都是备受煎熬的表情。「说什么我可以永为康家守护神,后世子孙将永远尊崇我的丰功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