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地朝那道被以幅很大的虎鲨旗刺绣所垂挂的走廊尽头而行,怒气使得旅祺宽阔的长袍如被狂风拂打般的招摇不定摆动著。
来到那幅虎鲨旗前,他深深地吸口气,而后在身畔人停住脚步声后,看也不看一眼地朝身旁伸出手。
「拿来!」他双眼直视前方、眼底闪动浓浓哀伤。
「少爷,属下会再找人加强这铁牢……」将一把硕大的钥匙放入旅祺掌心内,管家脸上的神色亦是十分凝重。
「没有用的,这铁牢已加粗三次了,但他总有办法开断如小孩胳臂般粗的栏柱,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了。」重重地捶了一下那幅虎鲨旗。传来空洞的闷沉声,显示这旗之后,应该是个空间挺大的小棒舱。
「少爷,或许应该遵从老爷的遗训……」
「不,他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只是我们似乎越来越难以制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