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他笑了,还带了那么点邪气。
「笑什么?」她彷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却又不甚清楚。
「妳是研究蝴蝶的,妳说呢?」他笑问,指腹不自觉地攀上她的脸颊。
她不语,心跳的感觉如骤雨快速地敲在心房,脸颊红烫不已,灼热的爱苗也因他的触踫,一路狂烧到每一处末梢神经,连喉头部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他凑近她的耳畔低语:「是交配期。」他顺势在她的香腮偷了个吻,「伊莎贝拉一年只有七天交配周期,之后便消失无踪。妳说,这不是很奇妙吗?」
「是……是很奇妙。」她答得期期艾艾,朱唇颤抖得很厉害。
他促狭地又笑了,「妳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老是脸红?」
「讨厌!谁说我脸红?」她推了他一把。
「妳的脸告诉我的。」
「那是体热。」她勉强掰了个理由。
「那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