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不能没有人坐镇公司,却还不肯回去帮曜风--」
夙震孝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月泠已经丢了好几个卫生眼瞪他。
月泠有著些许不悦的口气瞪著夙震孝说:「你于公是仲业集团的法律顾问代表公司,于私是曜风的拜把生死知交,监管仲业名正言顺。我又算哪棵葱,拜托别再提仲业的事情,否则可不要怪我不理你。」
「你还真是不讲理。」夙震孝无奈地摇头,「既想关心曜风又想撇清『仲业』怎么可能嘛!」
「这事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多操心些自己的事情。自古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怎地许久也没消息,人生的青春岁月有限呀!可别教红颜等白了头。」
夙震孝在月泠的言语声里蹙起了眉头,眼尾画过鬓角的疤痕轻轻地跳动。冷冷的眼神看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少吓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