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大当家 第4章(1)

深夜,毫无预警地,天空落下绵密急雨。

淅沥夜雨落在芭蕉叶上,扰人清梦。

莫煦宗愣愣盯著眼前冒著烟的药膳汤,蹙著眉冷声问:「我不是叫你别再搞这些了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了,就是上一回她在厅外绣了整天东西,不敢吵他那一回。

她醒了后便兴冲冲到厨房取了盅鸡汤,而他一时心软,喝完那盅鸡汤开始,噩梦就开始了。

已经连续十来天,午后、睡前各一盅。

莫煦宗原以为,这只是她一时心血来潮之作,没想到这十来天的这两个时辰,一盅冒著烟的药膳汤总会准时出现。

他拒绝不下十次,但奇怪的是,最后,他总会在不自觉中,屈服在她难掩热情的灿笑中。

也因此莫煦宗才发觉,个性直率的丁笑蝶根本无视他的坏脾气,无论他如何对她发脾气、耍性子,她总是无关紧要对他笑著。

说明白些,就算他板著张足以冻毙天地的万年大冰脸,他的小娘子依旧不以为忤地和他说话聊天,用她足以燃烧天地万物的热情来融化他的冷,恪守为人妻的本分。

而显然在不自觉中,他走进她撒下的网,已无法全身而退!

「不成,大夫开的药膳可以养壮相公的身子,你一定得喝。」她坚持,唇边悬著的还是那抹灿笑。

再说每次看著相公心不甘、情不愿地喝完药膳汤,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所以无论如何,就算用逼的、喂的,她也要看著相公将药膳汤喝得涓滴不剩才甘心。

拿她没辙地瞥了她一眼,莫煦宗拗不过她,不想听她嗦、不想瞧见她可人的笑脸,只有勉为其难拿起汤杓,一口一口喝著。

「不要盯著我,这样我会喝不下去。」发现她一瞬也不瞬的视线,莫煦宗冷声道。

像是怕他偷偷倒掉药膳汤,丁笑蝶总是喜欢盯著他将汤喝完才开开心心离开。

而她这习惯就是最近才养成的。

「没有、没有,我没盯著你。」

每每听他这样说,她总是会别开眼,然后偷偷用余光瞄他,直到他把汤喝完后才偷偷露出甜美的笑。

莫煦宗不愿戳破,因为当他看著将心思全放在他身上的小娘子,他的心总是跟著不自觉暖涨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相公漱漱口就可以睡了。」

在他喝完最后一口汤后,她适时将一杯水、一张暖巾子递给他。

让她这么小心翼翼伺候著,莫煦宗竟觉得心虚,不让她伺候却又怕她难过。

冷峻唇角暗暗扯出一抹苦笑,他惊觉,自己居然在不自觉中,在乎起她的心情了。

若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她喂肥,忘了如何身轻如燕地翻身上檐。

默默漱过口、擦完嘴,他正准备上榻就寝,为他忙得打转的小娘子,却突然欺了上来。

那张映入眸地的纯真娇颜,来得猝不及防。

「相公……」立在榻边,她靠他极近,可人的脸蛋因为害羞,微微发烫。

「什么事?」她的突然贴近,让他沉定的性子起了波澜,他微挑剑眉,一脸不解地问。

「我今晚会很温柔的。」她咬著嫩唇,脸蛋涨得通红。

温柔……莫煦宗一愣,半晌才意会她话里的意思。

和她瞎忙了一整晚,他竟然忘了日前刻意刁难她的要求。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再让你受伤,今晚我会很温柔,我保证!」没得到他的回应,丁笑蝶慌慌地保证。

听她对他说著惹人遐想的暧昧言语,莫煦宗感到啼笑皆非。

「我——」

在勇气消失之前,丁笑蝶等不及他出声,娇嫩嫩的唇猛地贴上。

无奈,保证归保证,她吻他的力道是放缓了,但吸吮的力道却是丝毫不减。

唇上麻痛的感觉,随著她把他的唇吸得啧啧作响,重重回荡在耳边。

「你太紧张、太用力了,我会痛。」被紧紧地饺吻住唇,莫煦宗勉强挤出话提醒。

这几十天来都任她胡搅瞎缠乱吻一通,怎么她还是一丁点长进都没有?

经他这么一提点,正思索著该如何「温柔」的丁笑蝶突然顿住,紧接著慌慌离开他的唇。

她在脑中演练过,该怎么「吸」才不会弄伤他,没想到付诸行动后,完全无法控制。

他灼热的男性吐息影响著她……心一乱,方才宣誓的雄心壮志,在瞬间销声匿迹。

丁笑蝶恍然惊觉,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替他「吸」浊气。

「相公……」怯怜怜地抬某看著他冷肃的脸庞,丁笑蝶难得沮丧地呐呐开口:「我不会。」

真奇怪,明明就做过好几回了,她怎么老是抓不到窍门呢?

「不会?」挑眉凝著她满是懊恼的小脸,莫煦宗问。

「我……怕再弄伤你。」脸蛋浮上红晕,她的表情有著不知所措。

她的脸好红,白净的脸蛋红得夸张,近看像朵初绽的红花,清纯却娇艳,深深攫住他的视线。

犹豫了片刻,莫煦宗叹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的唇继续遭受她的躁躏,他大发善心道:「唉!靠过来吧!」

她已经不是头一回与他做出亲密的动作,怎么脸上还是有办法露出这么无助、羞涩的模样?

「相公要教我?」黑溜溜的眸子闪亮亮,她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

「我受够了。」冷冷撇唇,他有些后悔当初骗她吸浊气的提议,活该受罪!

笑嘻嘻地主动勾住他的手,丁笑蝶软声道:「相公你别这样嘛!蝶儿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学的!」

莫煦宗挑眉,她这是在撒娇吗?而他居然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突然意识心里萌生而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他微恼,不待她挪近便将她一把拉近怀里。

突然撞进他怀里,丁笑蝶仰头问:「相、相公……」

「别说话!」

压在她后脑勺的大手,让彼此的唇瞬间密密贴在一起。

当两唇胶著相贴的那一刹那,他的味道猛地窜入,丁笑蝶大受震撼地倒抽了一口气。

为什么同样是唇踫唇,他就有办法让她的心、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灼热?

丁笑蝶还没想清楚,突然感觉到,他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舌忝扫、勾勒过她的唇瓣。

在那濡湿柔软的暧昧亲密下,一股莫能解之的热勾引上心口,渗进她的四肢百骸。

浑身发烫的陌生感觉让她无助轻咛了声,她别开脸,直接想逃。

识破她的意图,他低哑出声,长指陡地扣住她的下颚,不允她逃避。

「你还没学会,不准躲!」

「相公……」丁笑蝶低声哀求,因为感受他带来的陌生,不知所措。

凝著她异常羞怯的可怜模样,莫煦宗深邃的眸光一黯,已经无从分辨,当初吻她的本意。

情难自禁地俯下头,他深深吻住她诱人的柔软唇瓣,意外她的滋味竟是如此甜美。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舌忝咬的吻下,丁笑蝶感觉到肺叶缺氧,仿佛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这才是替相公「吸吮」浊气的正确方法。

原来……打开始她便做错了,且错得离谱。

在她被他吻得恍恍惚惚之际,莫煦宗突然放开她的唇,结束长吻。

「我要你!」

他气息不稳地开口,完全没料到,她出乎意料的吸引他,让他积累多时的理智溃不成军,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渴望、

「嗯,好啊。」被他的吻弄得思绪恍然,丁笑蝶无一丝迟疑,迷迷糊糊应道。

天知道,她根本不知道相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脑中自有意识蹦出的是,媒婆出嫁前对她说过的话——洞房那日,相公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虽然早已过洞房日,从夫,应该也是身为妻子该有的妇德。

听她直率的回答,莫煦宗忍不住想知道,她对闺房的事,究竟懂多少。

「你真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凝望著她眼波盈盈的迷茫杏眸,他问道。

「知道,媒婆教过我。」

他挑眉,兴致被挑起。「媒婆怎么教你?」话一落,薄唇不安分地落在她的颈侧、肩窝。

他从不知道,看似纤瘦的她,居然在衣衫下藏著丰满娇美的体态,与一身凝脂雪肤。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嫩滑腻,让他抑不住又亲又吻,眷恋流连其中,舍不得离开。

靶觉他的唇在颈、肩窝处,似啃似咬,她浑身酥麻,频频缩肩,制止他的报复。

「我……不会再咬破你的唇……你、你别咬我……」

听她万分可爱的娇瞠,莫煦宗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似乎很怕痒,嫩白的肤上因为他的吻,染上淡淡的粉樱色泽,立起一颗颗疙瘩。

「我没咬你。」停下吮吻,他埋首在她小巧肩窝,贪婪地嗅闻著她身上淡淡幽香,笑道。

头一回听他笑,丁笑蝶倏然瞪大著眸,不敢相信,那沉魅的笑,居然出自她坏脾气的冷面相公?

在她恍恍然之际,莫煦宗扬臂,轻而易举将她抱上榻。

讶于他强悍的力道,丁笑蝶回过神,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俐落地将她强压在身下。

「相公,你做什么?」

疑问还没出口,他俯首吻住她的唇。

有别方才的吻,这个吻,更显强悍、蛮横。

他有力的舌,亲密强势地窜进口中,放肆霸道的卷缠她的香舌,攫夺属于她的甜美。

口鼻间尽是他的气息,丁笑蝶承受不了火热霸道的吻带来的惊颤,几乎透不过气。

「相公,你不用替蝶儿吸浊气,蝶儿身、身体很好。」唇被他饺吻著,在轻喘中,她逸出的话破碎不堪。

「我知道。」

轻薄被她的小嘴,他的大手自有意识地探进她的衣襟,一把抚握住她胸前那曾让他想望的浑圆雪嫩。

当他厚实粗粝的大手复上的那一瞬间,丁笑蝶忍不住战栗,吓得浑身僵硬,那双氤氲的眸圆瞠,似乎控诉著他放浪的行为。

近距离凝睇著她被他吻得红润光泽的唇,他贪恋手中丰盈的软嫩,加重力道抚揉著。

「相公,你为什么?」纯洁的身子从未被人踫触过,她又惊又羞,赧然得几欲落泪。

「别怕,让我好好爱你。」他难得纵情地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著。

「相、相公,你要爱我。」猛地顿住不断扭动的娇躯,丁笑蝶似懂非懂地嚅嚅著。

这时的她俨然不懂,莫煦宗口中的「爱」并非她所想。

不让她有机会思考,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红色兜衣,不让彼此间有任何阻碍。

随著身上兜衣落下,一股凉意蓦然袭来。

还来不及阻止,不止兜衣,她身上的衣物,三两下便被他一件件剥除。

被剥得一丝不挂,丁笑蝶又惊又慌又羞,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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