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又疼又怜,尤其是她双眼茫然,眨也不眨地瞅著他,眼眶还有泪光,像对此时处境的不解和惊魂未定,再再令他自责,责怪为何没能早些过来,保护她,保护他与她的孩子。
「好些了吗?」他问,并轻手替她拭去唇角血迹。「还有哪里痛?」
「……肚子。」身体的痛,奇异地消失,她舒服轻吁,肚子仍有些酸痛感,但渐渐淡去,她倦得想睡,几回吐纳,唇上血色恢复,她也慢慢昏厥过去。
方不绝疗伤的手,平贴其上,感觉到她腹间一震。
这是他第一次触踫到孩子,比他时时幻想的触感还要神奇,圆滚滚的肚子硬邦邦的,那么紧绷著,神圣地孕育儿女,她辛苦地挺著它,难怪总有些弯腰驼背。他忍住想将耳朵靠过去聆听的冲动,要先帮她舒缓疼痛。
有一股阻碍,拒绝他把力量输入她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