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以她伶牙俐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是不可能在谈话中落败,她会先和颜悦色地降低对方的警戒,才丢—下一颗炸弹,让人粉身碎骨。
这次她气得不轻,看来不给她吐吐怨气,她是不会原谅他。
「人家孟母三迁,我是牢房三迁,还有人守卫,真是好大的气派。」她嘲讽地说。
「你又对我爷爷做了什么?他走出门时几乎把地踏裂。」
她玩弄自己的手指爱理不理地道:「不会自己去问,我跟你很熟啊?」她怀疑他们祖孙俩是联合来惹她生气。
当初他自私地把「意外」全推到她身上,指责她,还派人严加守卫,不管怎么说,她都有资格给他气受。
杰森模模鼻子,闷声不响地杵在床边,任她嘲讽。
方胜男训了一会儿,发现他的反常,抬高下巴,不解地问:「干什么不说话?一点都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