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在怪我?你还是怪我要你从商,对不对?」曾景祥揪著他的衣领。
「景祥、你不要把这一切混为一谈。」陶云扬也是有脾气,被人揪著衣领教训是前所未有的事,他在实验室里说一是一,没人敢质疑。
她无法再忍受他的眼神,清澈无污染对照出她的市侩,尤其他的眸子深处流露出惋借……惋借著她不再是他爱的最初吗?
她无法再忍受,回房间把他的衣服塞进纸袋里,然后递给他,拉开大门,大吼:「你出去!你现在就出去!」
他沉下脸,「如果你不愿意好好的谈,硬是要我走,我出去就不会再回来。」
「你走!你走!」她动手推他。
「好,我走!」陶云扬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再摇尾乞怜,回头深深的看她一眼,提著纸袋,笔直的离开。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曾景祥跌坐在地上,泪水在脸上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