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尔斯笑了,像个大哥哥般揉了揉她的一头乱发。「又红又肿的眼楮,一个礼拜也消不了。」
他的指腹,好温柔、好温柔的按摩她的眼楮,当她耍赖的偎向他时,他也没有像她的家人一样嫌恶的退开。
「你就是你,做你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就好,这世界已经有太多影子……」他的嘴角,弯成寂寞的弧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委屈,要懂得找方式释放,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顽皮、可以任性……活著,至少要能对得起自己。」蓓蓓望著他,只觉得卫尔斯的话,像是要说给他自己听的。
「这样的话,你不会讨厌我吗……」她问,好小声、好心虚的问。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你为什么又要怕别人讨厌你?」他反问,年轻而俊逸的面容有著笑容,也有著说不出的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