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说,「记得吗,我寄了封信给你。」
「信?什么信?我没看到,不算数。」加速的心跳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嘴巴上仍然一派轻松流利。「水若,你老爱说做人要光明正大,怎么可以做这种偷鸡模狗的勾当,我可不接受。」
他看不懂信上是诀别的意思吗?为何听起来好像没那回事……
「我……没办法当面告诉你……」
「有话就该说清楚呀,你就是犯了这毛病,对自家人特别宽容,怎么改都改不过来。」
「真对不起。」她呐呐地道歉。
「好啦,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我现在去接你,有话咱们当面说清楚。」他压下最困难的吞咽声,「你现在在哪里?」
「不,别来!」
「你等我,我马上就到,等一下下就好。」
她说话的声音中带著浓浓的鼻音,压抑却自持的声音显然哭过一场,目前正用力地端正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