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自己爬过床的另一面,双手环在圣文的腰际,不准她转过身子回避他。
「我又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一定有的对不对?不然你不会无缘无故觉得委屈,不会无缘无故地想哭。」
他边说,圣文边摇头一一否绝,她以呜咽的嗓音低诉:「你没做错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虽近在咫尺,距离却好远好远。」她对未来充满恐慌,没有安全感,冠禹的态度又让她觉得冷淡,不知不觉的,她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好远好远的距离--圣文说的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那条无形界线吗?
「我以为……那条楚河汉界是你设下的距离,我以为……你想冷静一下,不想被打扰。」
圣文猛摇头,眼泪纷落,扁著嘴,又啜泣了两声。「我没有想要安静、没有不想被你打扰,相反的,我害怕死了,怕你真的讨厌我,真觉得我烦,而不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