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图……纳尔图……」这就是她「夫婿」的名字。
数日后——
因为额头上的伤口愈合的情况良好,所以毓龄也不想再喝药了,这里的中药就跟阳间一样苦,现在光闻到味道就很想吐。
毓龄看著漆黑一片的窗外,想到连著几天下来都没再看到那个名义上是她「夫婿」的男人,心里不禁纳闷,既然是夫妻,怎么一天到晚见不到人,连晚上睡觉也没同房,她当然不是想跟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很多事想不通,想要有个人可以问。
她只要想到在这里不只要吃饭、睡觉,居然还得用夜壶和便盆来上厕所,这个时候就更想念冲水马桶的便利,毓龄实在不习惯这么「古代」的生活方式,就连想洗个澡都很麻烦,万一连每个月都会来的好朋友都照常报到的话,又该去哪里买卫生棉,这个所谓的「阴间」真是愈来愈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