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我不可能把你休离的。」这是皇帝指的婚,就算他不爱她,而她也厌恶自己,都不可能分开。
「好,我明白,如果这里的规矩是这样订的,当然要遵守了,我也不过是想跟你和平共处,日子也能好过点。」毓龄想到自己虽然没结过婚,但也待过不少间公司,最困难的部分就是和同事之间合不合得来,如果遇到比较机车的就很头痛了,所以才会试著跟他沟通。
他冷冷地瞪著眼前的女人,心想到底是谁在跟谁过不去,又是谁不想跟谁和平共处了。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纳尔图绝不会给她有羞辱自己的机会。
毓龄愣了愣。「目的?」
他们好像是在鸡同鸭讲。
「无论你的目的为何,一切维持原状就好。」宁可两人像陌生人,也不想让这个女人有机会再伤害他们父子。
说完,纳尔图便忿忿地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