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禁忌,那还是别问的好。毓龄这么回道。
纳尔图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只不过……」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想到他们在这里是夫妻关系,毓龄还是有些别扭。
「只不过什么?」他不免疑心地问。
不知道是不是毓龄多心,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太相信自己,而且眼神相当防备,好像她会害他似的。
「算了!当我没说好了。」毓龄也不想一直拿热脸去贴人家冷,或许做夫妻只是暂时的安排,这个男人根本也是被迫的。
这种口气又很像妻子原本会说的,让纳尔图不禁猜想是婢女太过慌张,才会误解她的意思。
他淡淡地回道:「没事就好。」
「呃,纳、纳尔图……」是这么念没错吧,毓龄试著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