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她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吗?半夜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个无人的小鲍园里,不叫男人离得远远的就算了,竟然还邀请他躺在身边?老天,要引狼入室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吧?殷介恒在心里嚷叫。「走吧,我们该回家了。」他咽了咽口水,直起腰身,拍拍手上的草屑,准备起身道。
「不要,我要在这里躺到天亮。」她回绝他说。
「隽……」
「你也给我躺下来,不准你走。」她突然坐起身便往他身上压下去,企图将他整个人压躺在草地上,当然,这突如其来的突袭在眨眼间便达到目的,殷介恒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而身上趴了个她。
「隽……隽恩,你……你干什么?」殷介恒惊讶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她,他该怎么办?
「我要非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