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床帷内,一股温热的气顽皮地吹在她耳边,闹得她又痒又酥,忍不住申吟闪躲,还是如影随形地拂来,偏不饶人。
「虎娃,起床啦,咱们得去跟爹和大娘拜年。快点儿。」
虎娃只觉头昏昏的,昨晚这男人教她玩酒拳,原来酒也有一套拳法,什么螃蟹爪八个、什么挤眼缩脖子的,印象中她一直输,一直喝,一直喝又一直输,恶性循环,醉得不省人事,连怎么上床都记不得了。
「喔——常天赐,你真可恶——呜呜呜……我头痛……」她眯著眼低咒,双颊红扑扑,酒气未消。
笑声沉沉,男子的手掌来到她两边太阳穴,以无比适宜的力道揉按著,他的指尖隐有魔力,释放出无形灵通,如以往他以银光为她拂去伤痕,这一次,则抹去了她脑中宿醉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