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和我素无交情?」永宁身子一颤。他竟要将他们之间过去的情意一概抹煞?!
裴玄真仍是恭敬地低垂著头,没有答言。
永宁楞了一下,才又慢慢地说:「我知道你怪我害死德棻大哥,但……那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还会有谁呢?」裴玄真冷冷地说。
「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我只记得你亲口说过,或许你哪一天会去向刘后告发我们也未可知。」
「我……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难道你听不出来,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你怎能将这活当真?」永宁此刻心中又气又急,怨恨自己当初爱睹气乱说话。
「恕微臣愚昧,分辨不出公主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裴玄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微臣分辨得出来,也许当日家兄就不必惨死在公主的寝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