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耳边只听得见风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哭,双手死命的抹著唇瓣,想把刚刚被那个色老头吻的痕迹全部抹去。
擦了好一会儿,眼角看见不远处的喷水池,起身,她跟跄的奔了过去,将整张脸埋进喷水池里,手还是拚命的抹著唇……
「该死的恶心家伙!色老头!无耻的猪!」连串的低咒从她唇边逸出,伴著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滑落,就连陌生人都可以一眼看出她受尽了无边的委屈。
哭著,气著,呕著,骂著……
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半个世纪,席若菲才把脸从池里探出来,穿著礼服的单薄身子虚弱的沿著池畔的雕刻石台滑落到湿凉的地上。
一双裁工精致的黑色皮鞋,定定地停在她触目可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