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言道:「老先生,您言重了,梓烨是我的儿子,我岂有害他之理?不过我倒是想厘清您是何方人物,能插手杨府的家务事?」
「夫人当真拿梓烨当儿子看待?若是如此,这十几年来,梓烨怎么会不断受人暗算?是你这个当娘的不尽心,还是梓烨命太坏?至于我是‘何方人物’,这实在很难定义,不过没有我这个‘何方人物’,恐怕他早已经被害死无数次。」
他锐利的目光看得阎氏无所遁形,她胸口起伏不定,藏在袖里的拳头握得死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原来是他在坏事?难怪小贱种能够一次次平安无事。
「敢问老先生名讳?」她咬牙切齿却又要保持端庄温柔,一整个不协调啊。
「老夫司徒不语。」他微哂,捻捻雪白的长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