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它们俩很给面子,一下子便爬起来朝他跑了过来,然后一跃便跳上沙发,亲热的扑了他几下之后,便在沙发上蜷成两团,一左一右的陪伴著他。
他嘴角微扬,揉了揉它们俩身上的毛,觉得不只人不可貌相,狗也一样。虽然是没有血统证明的杂种狗,但却相当的聪明,教了两天便学会了自己开纱门,到阳台的护垫上小便,大便则等遛狗时带它们到外头才上,让人不由自主的喜爱。
他想,等舒怡搬了家将它们带走后,他一定会很想念它们的。
舒怡……
想到那个女人,他的思绪无法控制的又乱七八糟的浮动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企图将纷乱的思绪抽丝剥茧好理出一个头绪。
他想著她的改变,想著她近来对他的好,想著她的真面目与假面具,想著自己对她又是抱著何种情感,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就将家里的钥匙交给她,